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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袁谭携二吕投降曹老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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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路上读书的听众朋友，你们好，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刘学，今天咱们接演《三国演义》。
上回书说到，曹操调转枪头来打袁氏，想来个斩草除根，袁家老三袁尚，雄赳赳气呼昂昂威风凛凛去迎战，落了个惨败收场，消息传回，把病恹恹的袁绍急得当场吐血三升，随后就一命呜呼了。袁绍一死，袁尚顺势成了主公，这么一来，他大哥袁谭可不乐意了。兄弟俩各有各的小算盘，曹操隔着十万八千里，恁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，于是，安安稳稳坐山观虎斗，终于等到袁谭撑不住袁尚的攻势，前来向他示好，曹操抓住这天赐良机，欣然接受了袁谭的投诚，督军还取冀州。那么，袁尚这边知道了又会作何反应呢？
话说当时，袁家老三正在平原城外全力攻打城池，忽闻曹军已渡过黄河，直逼冀州，袁老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。冀州什么地方？俺老袁家的根基所在，一旦有失，将来岂不是无家可归？于是，他也顾不得跟他大哥往死里掐了，直接一道军令：撤军，回邺城！
袁家老大冷不丁见老三突然撤军，心中惊喜：哎呀，投降曹操果然奏效！老三啊老三，你之前苦苦相逼，把我围了这么久，哼哼，如今轮到我了！父亲不在了，长兄如父，今儿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。转眼间，袁谭就点齐平原城的全部军马，倾巢而动。
行不到数十里，一声炮响，袁老三安排的两支断后人马，截住了袁谭的去路，左边吕旷，右边吕翔，袁谭勒住马，看着眼前这两位曾在父亲麾下效力的将领，心中百感交集。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：“我父在世时，我待二位将军不薄，如今为何要追随我三弟，来逼迫我呢？”
吕旷、吕翔俩兄弟一听，心中也泛起了嘀咕。本来，他们就对袁绍偏心小儿子有所不满，如今袁尚掌权，那是处处提防着他们这些元老，此次让他俩断后，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拿他俩当弃子。
哥俩对视一眼，二话不说，齐齐下马，向袁谭投降。袁谭心中窃喜，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：“二位不必降我，可降曹丞相，他定会重用你们。”袁谭这是什么意思呢？他想的是送这两位给曹操，传递自己的诚意，方便后续联手曹操攻打冀州。
曹操大军一到，袁谭就引着吕旷、吕翔去拜见曹操。一看袁家老大这么懂事，曹老板那是开心满怀啊，当即决定，把一个亲生的闺女许配给他，并令吕旷、吕翔作媒人。袁谭内心好不惬意，一时间春风得意，认为自己的计划进展顺利，便请求曹操即刻发兵攻取冀州。
不料曹操却摇了摇头：“如今粮草供应不上，搬运粮草又十分劳苦，我打算先由济河，遏淇水入白沟，打通粮道，再进兵。”随后，他令袁谭驻守平原，自己则引军退屯黎阳，并封吕旷、吕翔为列侯，让他们随军听用。
各位，曹老板这一系列举动，老谋深算啊，你看这老江湖玩的，看起来他是在为攻打冀州做准备，实际上呢，是在试探和牵制袁谭：我表明上答应你，实际上我可得考察考察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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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小算盘弄巧成拙，曹操渔翁得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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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曹老板老江湖，袁家也不是没有明白人，比如袁谭手下的郭图，到底是袁氏集团的精英，一眼就看穿了曹操的真实意图，他对袁谭说：“曹操以女儿许婚主公，恐怕并非真心实意。如今又封赏吕旷、吕翔，把他们留在军中，这是在笼络河北的人心。日后，他必定会成为我们的祸患。主公可刻两颗将军印，暗中派人送给二吕，让他们做我们的内应。等曹操攻破袁尚后，我们就可以趁机图谋大事。”袁谭一听，很有道理，就按郭图说的办。
可是吧，等袁谭派人把刻好的军印送到吕氏兄弟手中，这哥俩内心起波澜了。咋回事呢，原来啊，跟老袁家人打交道多年，哥俩看透了，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是啥能成事的。如今遇到曹操，人家觉得，可算遇到个值得追随的老板了。
于是，吕氏兄弟俩，拿着将军印，直接就来找曹操汇报了。曹操看着军印，表面大度一笑：“哈哈，袁谭暗中送印，是想让你们做内应，等我攻破袁尚之后暗中起事。没关系，你们且先收下，我自有安排。”可谁也不知，在曹老板皮笑肉不笑的那张脸下，已经把袁谭的名字画上了红叉叉。
再说那一边，袁家老三袁尚回到冀州，就跟审配商议迎战曹军。审配分析：“曹兵将粮草运入白沟，必定是要攻打冀州。我们不能坐以待毙，可发檄文让尹楷屯兵毛城，打通上党的运粮道，再令沮授之子沮鹄驻守邯郸，遥相呼应。主公您可亲自进兵平原，急攻袁谭。攘外必先安内，先除掉袁谭这个二五仔，再全力破曹。”袁尚一琢磨，觉得审配的计策十分周全，便依计行事，连夜起兵攻打平原。
袁谭得知袁尚又来攻打自己，连忙派人向曹操告急。曹操抚掌大笑：“好好好！天赐良机！袁尚出兵攻平原，冀州城内必定空虚，且看我今番定能夺取冀州。”
正说着，许攸听说袁尚又攻打袁谭，特地从许昌赶来入见曹操，一见面就问：“丞相您坐守于此，难道是想等天雷击杀二袁吗？”这意思是你还不出手收拾他们俩，等老天爷收拾啊？曹操笑着说：“子远莫急！我正有发兵之意，已经做好了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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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兵来将挡，审配固守冀州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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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曹操要如何安排人手攻打冀州呢？他先令曹洪进兵攻打邺城，自己亲自引一军去攻打驻守毛城的尹楷。
兵临毛城，尹楷出马挑战，曹操喊了一嗓子：“许仲康何在？”许仲康是谁呀？曹老板麾下猛人许褚是也。
许褚应声而出，纵马直取尹楷。尹楷根本没料到许褚如此勇猛，措手不及，都没来得及接招，就被许褚一刀斩于马下，其余部众见状，吓得魂飞魄散，四散奔溃。曹操尽数招降了这些败兵，随后勒兵攻取邯郸。
邯郸这边，是沮授之子沮鹄驻守，这次是张辽出马，三回合不到，沮鹄便大败而逃，张辽拍马追上，眼看距离差不多了，搭弓射箭，一箭将沮鹄射下了马。接着，曹操指挥军马掩杀，沮鹄的部众皆奔散而逃。于是，曹操引大军直抵冀州，此时曹洪也已逼近了城下。
冀州，袁家的老窝，不比前面几座城池，要拿下这个袁绍经营多年的城池，可得好好准备准备。曹操先令三军绕着冀州城筑起一堆堆的土山，又命手下暗中挖掘地道，这是天上地下，双管齐下。
袁尚这边，审配作为老袁家一等一的人才，守城自然不在话下，再加上他治军严格，将士们不敢怠慢，一时之间曹军竟攻不下来。不过呢，百密也有一疏。东门守将冯礼，犯了战时不得饮酒的军纪，被审配狠狠斥责了一顿，这哥们小肚鸡肠，对审配怀恨在心，有天晚上，趁着月黑风高，一溜烟跑出城投降了曹操。
曹操当然很高兴啊，就问冯礼，有没有什么破城之策，冯礼说：“突门内土厚，可挖掘地道而入。”这突门啊，是古代的一种防御工事，一般是开在城墙的隐蔽处密道，方便城内士兵突击敌军或者在危机时刻突围，所以名为突门。冯礼的意思是，正面强攻是搞不进去的，要想破城，还得靠地道战。曹操就让他带领三百壮士，连夜挖掘地道攻城。
不过，平白无故少了个城门守将，审配会不知道吗？他当然知道。所以，自打这个冯礼溜了后，审配是每夜都亲自登城巡视军马。当夜，他在突门阁楼上，望见城外一片漆黑，伸手不见五指，这太不符合常规了。审配心中一哆嗦，事出反常必有妖，肯定有鬼，完了，完了，冯礼肯定是带人从地道而入。
于是，他急忙唤来精兵，搬大石块，玩命攻击突门的闸门，果然，闸门落下，冯礼和三百壮士都被当场活埋了。曹操白白折损了一支地道战精锐，只得罢放弃钻地道破城之法，退军于洹水之上。干啥呢？坐等袁尚领兵回来救冀州，他以逸待劳，来一个围点打援。
袁尚还在攻打平原时，就听说曹操已攻破尹楷、沮鹄，大军正围困冀州，他是六神慌了五神，当即就决定带兵回救。部将马延说：“如果咱们从大路回去，曹操必定设有伏兵。我们可取小路，从西山出滏水口去劫曹营，必定能解冀州之围。”袁尚一听有道理，就自己率大军先行，让马延与张顗yǐ断后。
袁尚这边想得倒是挺美，可他不知道的是，自家营帐早已被曹军细作渗透了个底朝天，一举一动都被同步给了曹操。曹操思量着：“他要是从大路上来，我还要避一避锋芒；可要是从西山小路来，一战便可擒获他。我猜这袁家老三到时候，肯定会举火把为信号，令审配从城内接应。我们可以分兵击之。”
列位，这曹操不愧是当世的兵法大家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人家不搞弯弯绕，不炫技，不玩花活。两军对垒，你正面对决，战场形势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不容易出岔子。可你要是憋不住，一心想搞什么奇兵，那风险系数就会直线上升，保不定就会有人掉链子。能平推的情况就平推，要不是被逼的不行了，官渡之战他绝不会搞什么突击队。袁家老三啊，到底还是年轻，遇上曹操这种老油条，实在是不容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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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袁尚施计援冀州，曹操设伏破敌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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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尚率军出了滏水界口，向东至阳平，屯军于阳平亭，此地离冀州城只有十七里地。袁尚命军士堆起木材干草，准备到夜里点火输送信号，又遣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，径直来到城下，大叫开门。
审配在城上一听，瞬间就听出这是自己人李孚，连忙下令打开城门，放李孚入城。李孚说：“主公已陈兵在阳平亭，等候接应。若城中兵出，也举火为号。”
审配立即命城中军士堆草放火，暗号对上了。李孚又说：“城中已无粮草，可派遣老弱残兵及妇人假装投降，曹军必定不会防备，我们便可趁机带兵在百姓身后出击。”审配听罢，当即着手准备。
次日，冀州城上竖起白旗，上面写着“冀州百姓投降”。曹操哈哈一下笑：“这是城中无粮，想让老弱百姓出降，后面必定有兵马杀出。”曹操令张辽、徐晃各引三千军马，埋伏在两边。安排妥当后，曹操亲自乘马、张着麾盖来到城下。
果然，城门一开，冀州城内百姓扶老携幼，手持白旗而出。等百姓们都出尽，城中兵马突然杀出。曹操见状，令手下将红旗一招，张辽、徐晃两路伏兵齐出，乱杀一通，城中兵只得退回城内。曹操自飞马赶来，准备趁机攻入城内，不想刚冲到吊桥边，城中弩箭如雨般射来，一支箭射中了曹操头盔，险些穿透头盔伤到他。众将急忙上前，将曹操救回阵中。
曹操更衣换马后，依然引众将前来攻打袁尚的营寨，袁尚亲自出营迎敌。此时，各路军马一齐杀至，两军陷入混战之中，袁尚大军大败。袁尚引着败兵退往西山下寨，令人催取马延、张顗的军队前来支援。他哪里知道，曹操早已派人招安了那二位。
即日，曹操进兵攻打西山，先派人截断了袁尚的粮道。袁尚知西山已守不住，便趁着夜色逃往滥口。在滥口还没收拾妥当，四下便火光冲天，伏兵齐出，袁尚的军队毫无防备，人不及甲，马不及鞍，乱作一团。袁尚引军退走五十里，已是势穷力极，无奈之下，只得派然到曹操营中请降。
曹操表面上佯装答应，却在夜里派遣张辽、徐晃去劫营。袁尚毫无防备，只得尽弃印绶、节钺、衣甲、辎重，往中山方向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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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决河水破冀州城，拒投降审配赴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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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回军攻打冀州，还是久攻不下，许攸就献计说：“为何不决漳河之水淹了冀州城呢？”曹操一听，这主意不错，他先让人在城外挖掘沟渠。审配在城上一看，暗暗发笑：哟呵，这是想引漳河之水来灌城啊。可你这沟挖这么浅，有什么用！他料定曹操这一招还是会失败，也就毫不放在心上。
可审配万万没料到的是，曹操给他玩了一手障眼法，当天夜里，曹操猛增了十倍的挖掘人手，全力发掘壕堑，到天明时，壕堑已宽深二丈。随即，曹操掘开漳河之水，猛灌冀州城，一天天的，眼瞅着城内的水深漫漫涨上来了，加上粮草断绝，城内惨状连连。
这时，辛毗在城外，用枪挑着袁尚的衣服，对着城内军民喊话，让赶紧出城投降。审配气得原地爆炸，命人辛毗家属老小八十余口，在城上尽数斩杀，又将滚滚头颅扔到城外空地，辛毗哭得几度昏厥。
可是，审配没想到的是，他的亲侄子审荣，一直以来与辛毗关系要好，目睹他叔杀害审家老弱数十人，心中十分愤恨，便暗中写下献门之书，拴在箭上，射下城来。军士拾到后献给辛毗，辛毗又将书献给曹操。曹操就下令告诫众人：等进了冀州城，不得杀害袁氏一门老小，凡是投降的军民，一律不得伤害。
第二天天一亮，审荣就大开西门，放曹操的军队入城。辛毗跃马先入，军将随后跟上，杀入冀州。审配在东南城楼上，见曹操的军队已入城，连忙带着随从下城死战，但很快就被徐晃活捉了。
徐晃将他绑出城来，路上遇到辛毗，辛毗咬牙切齿，用马鞭抽打审配的头说：“贼杀才！今日你死定了！”审配大骂道：“辛毗贼徒！你引曹操攻破我冀州，我恨不能杀你！”
徐晃将审配押到曹操跟前，曹操有心招降，便好言好语道：“你知道献门接我入城的人是谁吗？”审配从牙缝里露出三个字：“不知道。”曹操说：“你的侄子审荣所献。”审配怒斥道：“这小子不能善终，才会做出这种事！”曹操又问：“昨日我到城下，为何城中有那么多弩箭射我？”审配梗着脖子说：“只可惜射太少了！可惜啊可惜！”
曹操又说：“你忠于袁氏，不得不如此。现在袁氏已经败亡，你如今肯降我吗？”
审配还是喊道：“不降！不降！”
辛毗在旁边哭拜倒地说：“我家属八十余口，全遭此贼杀害。望丞相杀了他，以雪我恨！”
审配驳斥道：“我生为袁氏臣，死为袁氏鬼，不像你们这些谗谄阿谀之贼！可速速斩我！”
见他意志坚定，曹操只好下令将他牵出。临受刑时，审配叱骂行刑者说：“我主公在北方，不可让我面南而死！”于是，他向北跪下，引颈就戮。
后人有诗叹曰：河北多名士，谁如审正南：命因昏主丧，心与古人参。忠直言无隐，廉能志不贪。临亡犹北面，降者尽羞惭。
审配死后，曹操怜惜他的忠义，命人将他厚葬在城北。
料理完审配，众将请曹操入城，曹操正要起身前行，只见刀斧手押着一人前来，曹操视之，乃是陈琳，就是官渡战前写檄文骂曹操那位。曹操说：“你从前为袁绍作檄文，只骂我也就罢了，却为何要辱骂我的祖辈父辈？”
陈琳从容答道：“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耳。”左右的人都劝曹操杀了陈琳，曹操却怜惜他的才华，赦免了他，任命他为从事。
话分两头，与此同时，曹操的长子曹丕也正在这冀州城中。曹丕，字子桓，时年十八岁。传说这曹丕刚出生时，有一片云气，颜色青紫，圆如车盖，覆盖在他的房顶上，终日不散。有望气者暗中对曹操说：“这是天子气，公子将来贵不可言！”
曹丕八岁便能写文章，才华横溢，博古通今，善骑射，好击剑，可谓是文武双全。这时曹丕随父在军中，他先带领随身军士，径直投奔袁绍府中，下马拔剑就要闯入。
有一将上前阻挡说：“丞相有命，任何人不许入袁绍府。”曹丕叱退那将，提剑就冲进了后堂。只见两个妇人相抱而哭，曹丕上前就要杀她们。正是：四世公侯已成梦，一家骨肉又遭殃。
这两位妇人究竟是谁？她们的命运又会如何？曹操拿下冀州之后，又会做怎样的战略部署呢？路上读书，你的音频图书馆，我是刘学，我们下一回接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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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作者About the Author
罗贯中（约1315-1385），名本，字贯中，号湖海散人，祖籍东原（今山东东平），流寓杭州，元末明初小说家，主要作品为《三国志演义》，传说师从施耐庵，《水浒传》的编写者之一，今存其所作杂剧《赵太祖龙虎风云会》。
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廉鹏举，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“滚滚长江东逝水，浪花淘尽英雄。是非成败转头空。青山依旧在，几度夕阳红。”
故事起于桃园结义，终于晋统三国，描绘了东汉末至西晋初近百年间的风云变幻，数不清的英雄人物在这里闪耀又陨落，说不完的传奇故事在这里上演又谢幕。忠与义，如何取舍？智与勇，谁负谁赢？权与情，孰重孰轻？
《三国演义》的故事原型起自正史《三国志》，经数百年的流传改写，至晚唐时已妇孺皆知，宋元又有了专业艺人表演，并出现“尊刘抑曹”的鲜明倾向。元末明初时，文人罗贯中在世代累积基础上，杂采正史记载、民间传说，创作出中国第一部长篇章回小说，同时也是历史演义的开山巨著《三国志演义》。
本书金句 Key insights
天下大势，分久必合，合久必分。
滚滚长江东逝水，浪花淘尽英雄。是非成败转头空。青山依旧在，几度夕阳红。白发渔樵江渚上，惯看秋月春风。一壶浊酒喜相逢。古今多少事，都付笑谈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