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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听
1.半夜闯空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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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到,福尔摩斯接受一位被敲诈的女士委托,与臭名昭著的米尔沃顿谈判,可惜谈判失败,福尔摩斯不得不另想其他办法。为了收集情报,他不惜去接近米尔沃顿家的女仆,甚至与她订婚。在摸清情况后,福尔摩斯与华生决定冒险闯一闯,去盗窃米尔沃顿的信件。
按照计划,福尔摩斯和华生穿着低调的夜行服,坐上一辆马车,在汉普斯蒂德的某个地方下了车。此时已是半夜时分,室外寒气逼人,刚下马车的二人不由得把身上的厚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。
福尔摩斯叮嘱华生:“今晚我们需要小心谨慎。有关的信件都收在那家伙的书房保险柜里,书房的里屋就是他的卧室;他有个忠心耿耿的秘书,白天的时候,那位秘书寸步不离地守在书房里。但他有一个破绽,他晚上睡觉睡得很沉,以至于仆人们私底下都嘲笑他叫不醒。还需要注意的是,院子有一只看家护院的恶犬,总在花园里转悠;不过多亏阿加莎,也就是我的未婚妻,前些日子为了方便我们晚上约会,把那头畜生锁了起来。瞧,一切都恰到好处。”说到这里,福尔摩斯抬手一指,“看,艾普多尔大宅已经到了。咱们先翻进去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,福尔摩斯和华生翻过院墙,进入庭院里。福尔摩斯熟练地在前面带路,两人潜伏在一片月桂树林里;在树影的遮蔽下,两人带上了准备好的黑色面罩,悄悄来到了房子跟前。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,高大的建筑如同闭眼休息的巨人,静静趴伏在那里。
借着惨淡的月光,福尔摩斯指着一道游廊说道:“托阿加莎的福,我现在对这座宅邸简直了如指掌。那边是他的卧室,这道门里面就是他的书房。不过,这道门在晚上是锁着的,要进去就会弄出很大的动静。往这边走。这边有个玻璃花房,正好和书房连在一起。”
花房的门已经上了锁,但这对福尔摩斯来说并不算什么难题。他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匣子,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巧的工具,在玻璃门上轻轻一划,就掏出了一个洞。接着,他把手从洞里伸进去,转动了插在门里的钥匙。片刻之后,二人就已经闪身进到了花房里面。
花房里空气又闷又热,弥漫着浓郁的花草芬芳。福尔摩斯曾经有意训练过自己的夜视能力,此时他正竭力睁大眼睛,稍加辨认,就一把握住华生手臂,带着他飞快地往前穿行。经过花房,两人顺利进入屋内。房间似乎很宽敞,里面充溢着的刺鼻烟味,提醒他们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抽过烟。没有停留,福尔摩斯谨慎地绕过一件件家具,穿过一道门,走过一条过道里,最后进入一间房间,这里就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——米尔沃顿的书房。
房中的壁炉并没有熄灭,仍旧烧得很旺,跳跃的火光把整间屋子都照得亮亮堂堂。壁炉的一侧垂着一道厚厚的窗帘;另一侧则是一扇闭着的房门,就是福尔摩斯指给华生看的那一道。书房的中央摆着张桌子,桌子后是一把红色皮革转椅。桌子对面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柜,柜顶上放着一尊大理石的雅典娜半身像。书柜旁边摆放着一个高高的绿色保险柜,柜门上的黄铜把手正映着壁炉里的火光。
福尔摩斯蹑手蹑脚地走到保险柜前,详细地端详一番后;又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间另一侧——那里有道放下来的门帘,一帘之隔的地方,就是米尔沃顿的卧室。他站在门口,侧着头专心致志地听了一阵。
华生扫视一眼屋内,迅捷地走到通往游廊的那道门前,打算预先找好退路。谁知道,手刚放在门把手上,他就立即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——这道门既没上锁,也没落闩。他急忙走到福尔摩斯身前告诉他。
福尔摩斯悄声道,“这可不是件好事。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没有上锁。管不了这么多,咱们必须马上动手。华生,你站在门边望风,要是有人来了,你赶紧躲在窗帘后面。明白了吗?”
华生点点头,福尔摩斯没再多说什么,他脱下大衣,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后,就打开了那个装满工具的小匣子,如同一位正在进行精密手术的外科医生一般,从里面挑出了两把钻子、一根撬棍和几把万能钥匙。紧接着,他轮番使用各种工具,聚精会神地摆弄了半个小时;最后,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保险柜的门被打开了。
柜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信封,都用绳子绑着,加了蜡封,还在外面写着字。福尔摩斯取出其中一个,试图看清上面写的内容;但在微弱的火光下,这一举动显然是个妄想。于是,他从匣子里拿出那盏遮光提灯,正要点亮提灯翻看文件的时候,一阵意外的动静打断了他的行动。他立即合上柜门,拿起大衣,把工具匣塞进衣兜,像一阵风一样躲进了窗帘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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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.离奇枪杀案
- 3.正义的复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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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Sun,自由撰稿人,非典型刑侦悬疑故事爱好者,话少,字唠,费电脑。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冬日傍晚,贝克街221B号公寓的房间里迎来了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,一场针锋相对、毫厘不让的会谈就此展开。时隔几天,来访者竟横死自己家中。福尔摩斯在这桩死亡案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?又会对案件作出怎样的说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