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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听
1.返回伦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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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道,一份机密文件失窃,事关国家安全,年轻外交官伯西的事业即将毁于一旦。突如其来的灾祸摧毁了伯西的精神和身体,走投无路的他只好向福尔摩斯求助。
听完伯西的讲述,福尔摩斯心中已有了几种推断,当务之急就是返回伦敦去验证。登上火车后,福尔摩斯一度沉浸在思索中,并没有说话。华生作为一个极其了解他的搭档,静静地坐在一边,也不试图搭话。
“我想,”福尔摩斯打破了沉默,“伯西应该不会酗酒吧?”
华生摇摇头:“我和他是同学。学生时期起,伯西就是个敏感胆怯的人。担负重任的时候,他是不会放任自己沉醉在酒精里的。”
“我也这样想。这个可怜的人已经身陷绝境,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从绝境中拉出来呢。对了,你觉得他的未婚妻安妮小姐是个怎样的人?”
华生简洁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:“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据我的调查,她是诺森伯兰那边一个铁器制造商的女儿,哈里森家就她和哥哥约瑟夫两个孩子。去年冬天,在一次旅行中,她和伯西订了婚。今年,她的哥哥陪同她一起来见伯西的家人。未婚夫遭遇这样的不幸,她理所当然地留下来照顾自己的爱人,其兄长约瑟夫也一起留下来帮助她。接下来还要做更多调查工作。”
“我的工作可以搁置几天,目前是诊所生意最清淡的时候,我可以和你一起查案。”
听了华生的话,福尔摩斯高兴地说:“好极了,这样咱们就可以一起进行接下来的调查了。我想应该先去拜访福布斯探员,他一定能告诉我所有的案件细节。苏格兰场一向善于搜集信息,这样我们就可以从警方提供的信息里找到调查的方向。”越说越兴奋,福尔摩斯搓了搓手,“没有动机的案件最难侦破,所幸这件案子不是。拜访完警探,我们再去会一会霍尔德斯特勋爵。”
“勋爵会有作案动机吗?”华生疑惑地说道。
“谁知道呢?出于政治考量,一名政客可以毫不犹豫地毁掉一份文件,只要他认为有必要。这种情形并非不能发生。”
华生认为这不现实,反驳道:“勋爵可是个有着光荣履历的内阁大臣!”
“无论如何,这只是一种可能性,我们不得不考虑。今天我们就要去拜访这位勋爵,看他能为我们提供什么信息。还有,除了哈里森兄妹的身世,我还开始了一些调查。”福尔摩斯故意卖了个关子。
“关于什么的?”华生好奇地问道。
福尔摩斯交给了华生一张纸:“我在沃金车站的时候,给伦敦各家晚报都发了封电报,它们都会刊登这则启事。”纸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,上面有几行潦草的铅笔字:
“5月23日晚九点三刻,有辆出租马车曾将某客送到查尔斯街外交部门前或附近。若能提供该车号码,可获得赏金十镑。知情者请发信至贝克街221B号公寓。”
“你断定窃贼是坐出租马车去的吗?”华生问道。
“就算不是的话,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。”福尔摩斯解释自己的想法,“据伯西的说法,房间和走廊里都没有藏身之处,窃贼只能是从外面进去的。当晚七点左右阴雨绵绵,伯西在窃贼闯入几分钟后就检查了走廊上的米色油毡,却没在上面发现任何痕迹。这说明窃贼不可能是从外面步行过来的。所以,依我看,出租马车的事情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。”
华生点点头:“这听起来很有道理。”
“这不过是其中的一条线索。响铃声是另一条线索。实际上,它是整个案子中最突出的一点。窃贼为什么要按铃呢?是故意示威?或是有人和窃贼在一起,想要阻止窃案的发生?或者说铃声只是一次意外?再不然,它是因为……”说到这里,福尔摩斯戛然而止,闭着双眼,躺靠在车座上,再一次陷入了沉思。
火车抵达终点的时候,已经下午三点二十分。福尔摩斯和华生吃过午饭后,就立即前往苏格兰场。由于早已收到电报通知,福布斯探员早已在那里等候。他身形短小精悍,长相中带着一丝狡猾,神色机敏,态度称不上友善。当他听到福尔摩斯的来意后,立即冷淡下来。
“福尔摩斯先生,你的那套方法我早有耳闻。”福布斯探员语气里透着一股尖酸刻薄,“你总是毫不客气地利用警方辛苦搜集得来的情报,然后自己设法结案,让警方灰头土脸、下不来台。”
“恰恰相反。在我经手的五十三起案件中,只有四起提到了我的存在,其他四十九件的功劳全部留给了警方。”福尔摩斯盯着对方的眼睛认真说道,“你还年轻,要是想在目前的岗位上有所建树,最好的方法就是跟我合作,而不是想着对付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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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.走访调查
- 3.半夜暗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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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Sun,自由撰稿人,非典型刑侦悬疑故事爱好者,话少,字唠,费电脑。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夜半无人的外交部,一份事关多个国家利益的机密文件突然失窃;对文件负有保管义务的年轻人在追寻不得后突然发疯…几国的战火一触即发,刚刚恢复神智的年轻人却又突遭死亡威胁。面对毫无线索的局面,时隔九周才接到求助信号的福尔摩斯能否力挽狂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