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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沼泽地捉拿逃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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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说到,管家夜里神秘兮兮,经常来回走动;管家太太深夜哭泣,不知所为何事。华生与亨利爵士通过蹲守一晚,成功撞破了这个秘密。原来逃犯赛尔登是管家太太的弟弟,管家夫妇一直在晚上用蜡烛打信号,给躲在沼泽地的赛尔登送饭。
考虑到整个地区的安全,富有正义感的亨利爵士当即带上手枪和猎鞭,与华生一道向沼泽地深处走去,想把这个逃犯捉住,守住这片地区的安宁。
黑漆漆的沼泽地,没有看到一个活物,只听到秋风悲鸣。天空乌云散布,月亮时隐时现。
华生担忧地说道:“赛尔登是个不要命的家伙。咱们虽然有武器,但还是要小心一点。”
亨利爵士调侃道:“华生,咱们这么做福尔摩斯会怎么看呢?他可是警告我不要在夜晚靠近沼泽地。”
仿佛为了回应爵士的话,沼泽地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吼声。声音随着晚风在沼泽地里飘荡,时而像低沉的呜咽,时而像高声的怒吼,时而又如凄惨的呻吟;等人想要辨别它传来的方向时,这声音却又突然消失不见。
华生心中一片恐惧,还没等他转头观察亨利爵士的神色,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紧紧抓住了。
月光恰好穿透了乌云,照在亨利爵士惨白的脸上:“华生,这是什么声音?”
那阵声音已经消失,周围像死一般沉寂。华生勉强打起精神回答他:“我不知道。这声音我听过,斯泰普顿说可能是一种怪鸟的叫声。”
“不,我之前在乡下务农,对这声音很熟悉。”恐惧让亨利爵士的声音变得颤抖,但他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,“这是猎犬的声音,但我从没有过这么恐怖的。那些乡民怎么看待这种声音?华生,请你如实回答我。”
华生迟疑了一会儿说道:“当地人说,那是巴斯克维尔猎犬的叫声。”
气氛降到冰点,亨利爵士低声咕哝着什么,过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:“那声音好像是从几英里外传来的,就在格林盆大沼泽的方向。”
“是的。”华生点点头回答。
“难道那个家族传说是真的吗?”亨利爵士紧紧抓住华生的一只手,“在伦敦,我曾经对这件事不屑一顾;但到了沼泽地里,站在我伯父猝死的这块土地上,再听到这声音,我浑身发凉。”他紧紧盯住华生,“你相信猎犬的传说吗?”
华生稍稍安慰他:“不,我绝不相信。你的状态不太好,咱们先回去怎么样?”
“不!”亨利爵士从恐惧中回过神来,他放开了华生的手,“咱们是出来搜寻罪犯的,哪怕洞穴里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跑出来,也不能阻止我们的行动。”
两人继续朝着荒原深处那抹光亮缓慢靠近。那光点闪烁缥缈,似乎近在咫尺,又好像遥不可及。直到他们走到近前,才得以看清楚。那是一根淌着蜡油的蜡烛,被人插在岩石缝隙里,两边的岩石替它挡住从沼泽地上吹来的风。借着岩石堆的掩护,两人缓缓靠近,躲在一块巨石后面。
“咱们该怎么办?”亨利爵士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不急,赛尔登肯定守在这附近。”华生轻声回答。
不一会儿,一颗脑袋悄悄从立着蜡烛的岩缝里探出来。借着烛光,华生看到一张如猛兽般的面孔,满脸横肉、胡子拉碴、头发蓬乱,显得肮脏不堪。双方很快就发现彼此,逃犯赛尔登怒骂一声,朝华生他们藏身的地方扔来一块石头。
华生和亨利爵士闪身避开,逃犯拔腿就跑,二人紧追其后。月亮恰在此时钻出了云层,明亮的月光下,逃犯敏捷的身影像一只奔跑的野羊。华生和亨利爵士奋力直追,但终究只能看着逃犯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。
“让他跑了,我们别追了。”爵士停下脚步,累得气喘吁吁。
华生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喘气,休息一会后,他准备起身,这时,一个极其古怪的画面出现在华生的视线里。
月亮如银盘一样,低低悬在边际,不远处可以看到花岗石山崖的尖峰。尖顶之上,赫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,他的轮廓漆黑鲜明,仿佛一座乌木制成的雕像。从身形判断,那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。他站在山顶,两腿微微分开,双臂抱在胸前,低着头,似乎正在凝神看着荒原上发生的一切。
那个身影的气场深深震慑到华生,他忍不住惊呼出声,但眨眼的功夫,那个身影就消失不见了。月亮依旧明亮,山崖参差曲折的轮廓依旧清晰,可峰顶上那个静静站立的孤独身影已经无迹可寻。
“我刚刚在那座石山上看到一个人影,很快就不见了。”
爵士惊魂未定,没有把人影放在心里,“华生,那可能是狱警。赛尔登逃跑后,荒原上到处是狱警。我们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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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.L.L.的匿名来信
- 3.另一个神秘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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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Sun,自由撰稿人,非典型刑侦悬疑故事爱好者,话少,字唠,费电脑。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巴斯克维尔庄园一带,正流传着一个骇人听闻的传说:在庄园周遭那片恐怖巨大的沼泽里,有一头身形硕大的怪兽出没,它眼冒火光、浑身烈焰燃烧,獠牙能瞬间刺破人的喉头……
直到某天庄园主人突然暴毙而亡,猎犬传说甚嚣尘上。这头怪物是否真实存在?新来的继承者能否逃脱家族诅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