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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暴雨夜不速之客登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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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87年九月的一天,狂风夹着暴雨,肆虐着伦敦城。透过朦胧的雨雾望去,街道行人稀疏,一场暴风雨打乱了人们的日常生活。夜幕降临,狂风怒吼,雨越下越大,猛烈地拍打着窗户。
屋外风雨大作,贝克街221B公寓的房间里,一片祥和安宁。福尔摩斯坐在壁炉边,火光映照在他专注的脸庞上,他一边整理资料,一边给案件记录编索引。老朋友华生医生坐在另一边,埋头读着一本小说。最近几天华生的妻子回了父母家,华生又住回贝克街的老地方。
就在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时,楼下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华生抬眼看向福尔摩斯,“今晚这种天气谁会来?说不定是你很重要的朋友?”
福尔摩斯没有抬头,淡淡地说:“我就你这一个朋友,我也从不鼓励别人来串门。”
“那就是客户,而且一定是个大案子,不然谁会在这种鬼天气出门呢。”
女佣开门后,楼道响起脚步声,不一会就有人敲了房门。一声“请进”后,进来一个年轻男人,约莫二十来岁,穿衣打扮时尚,尽管被大雨淋湿显得有些狼狈,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风度。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,他紧张地朝屋内看了一圈,脸色苍白,眉头紧锁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,在这样的天气突然来访。”他往上推了推鼻子上的金边眼镜,抱歉地说。
“请坐吧。从西南边来的吧?”福尔摩斯盯着他的鞋说。
“是的,霍舍姆。”男子一边回答一边坐下。
“鞋尖上的泥土加白垩很有地方特色。” 福尔摩斯自言自语道。
“福尔摩斯先生,有人推荐我来找你,说你一定能帮助我!”男子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眼神诚恳地望向福尔摩斯。
“先讲讲基本案情吧。”福尔摩斯简短地回答。
年轻人平复了心情,说道:“我叫约翰·奥彭肖,我家最近发生了一连串神秘事件,是上辈人传下来的。请耐心听我从源头讲起。
“我的父亲名叫约瑟夫,他在考文垂开了一家轮胎工厂,生意很成功,后来他卖掉工厂挣了一大笔钱便退休了。他有一个哥哥,也就是我的伯父,伊莱亚斯。
“伯父年轻时移居美国,在佛罗里达州经营种植园,干得还不错。南北战争时期,他跟着参加打仗,因为英勇善战小有名气、功绩显赫。战争结束后,伯父回到种植园,待了三四年,大概1869年或1870年回欧洲。他在美国发了大财,回来后便在苏塞克斯郡 霍舍姆附近买了个小庄园,有花园和田地,过着隐居的生活。
“伯父这个人有点怪,脾气暴躁,性格孤僻,喜欢喝酒抽烟,不爱交朋友,连亲弟弟都不来往。在霍舍姆住了这么多年,他从不出远门,甚至很少进城,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。
“在伯父回国八九年后,1878年,我第一次与他见面。当时我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,他很喜欢我,就跟我父亲说,让我跟他一块儿住。搬过去以后,伯父对我很好,没喝酒的时候喜欢跟我下棋,别人找他处理事情时,他总是让我代他处理。才十六岁,我基本就成了家里的小主人,保管着庄园所有钥匙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但是伯父告诫我,阁楼的一间储藏室是禁地,任何人都不准进去。那个房间常年上锁,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常常跑去那里,透过钥匙孔往里面看,只看到一堆旧箱子,没什么稀奇。
“1883年3月的一天,我们正准备吃早饭,女佣送来一封信,贴着外国邮票,是从印度寄来的!邮戳是印度南部港口城市本地治里。当时我很纳闷,因为伯父连个朋友都没有,所有账单都是现金付款,从不用信函,收到信实属罕见。
“他接过信,急忙拆开,从里面掉出五颗干瘪的橘子核。我又疑惑又想笑,但再看一眼他的脸,立刻感觉情况不妙。伯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,眼神流露出惊恐之色,死死盯住手里的信封,手不停颤抖。他尖叫起来,一副被吓丢魂的样子,大喊着,‘K.K.K.!我的死期到了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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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.不详的遗产
- 3.如影随形的家族诅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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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工藤新二,侦探小说爱好者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狂风暴雨的夜晚,一位年轻男子匆匆来访,带来一段家族的离奇故事。起因是约翰的伯父收到一封神秘来信,信封写着K.K.K.,里面只有五颗小小的橘子核。七周后,约翰的伯父离奇溺死在自家花园里。约翰的父亲继承了遗产和庄园,随后也收到相同的来信,几天后就死于一场意外。
如今,约翰·奥彭肖继承了遗产,家族诅咒并没有消失,他也收到了五颗橘子核的警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