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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天才女友
她们是最亲密的朋友,也是彼此最强劲的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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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Table of content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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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在荷马和奥维德之后,第一次有了女人写的史诗
说到女性之间的友谊,实在是个很微妙的事情。所谓的“闺蜜”,所谓亲密无间的女性友谊,甜蜜的外表下也许还藏着许多心照不宣的小心思,尤其是当她们需要争夺同一件东西,甚至争夺同一个情人的时候。咱们今天要讲的书,是这几年风靡全球的小说,意大利作家埃莱娜·费兰特的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,写的就是两个女人相爱相杀,长达一生的复杂友谊。
这是一本炙手可热的畅销书,但它的作者非常神秘。世界上可能还没有一个畅销作家像埃莱娜·费兰特那样,将她的真实身份隐藏得如此彻底。埃莱娜·费兰特,这个席卷当代欧美文学市场的名字,其实只是一个假名。费兰特到底是谁?她是文坛新人,还是其他作家的化名?没人知道。有人说她是个历史学家,有人说她是一位知名的意大利德语译者。面对读者和狗仔的种种猜测,费兰特一直保持沉默。
她解释说,“我和自己,还有我的信念打了一个小小的赌。我相信书写出来之后就不需要作者了。如果一本书有内涵,它迟早都会找到读者;假如它不值一提,那就算了。”
为了保证私人生活和创作的自由,她不仅拒绝透露个人信息,而且从不参加公开访谈,签售会,以及任何需要抛头露面的活动。她给英国的《卫报》写专栏,接受美国《纽约时报》的采访,全都是通过文字来进行。这位作者太神秘了,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。有人突发奇想,觉得如此波澜壮阔的小说,作者说不定是个男人呢?
别开玩笑了,这肯定是女人写的小说。
一方面,作者“埃莱娜”和小说中的叙述者,也就是主角之一的埃莱娜·格雷科同名,而且和小说中的埃莱娜都有一个共同的作家身份,这样的象征性设计,让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读起来像是一部明目张胆的自传。另一方面,从细节上看,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也的确更像是女人写的作品。当然,这并不是说它过于纤细,柔弱,“娘娘腔”,恰恰相反,它是用简洁有力的语言写成的,毫不拖泥带水,也不避讳脏话和直白的性描写。小说的气质并不很女性化,反而有意避免使用精致的语言。就像小说中的埃莱娜说的那样,她的作品想要模仿的是“现实的凌乱、扭曲、不合逻辑和反美学”,太过精致的东西可能会损害作者想要打造的赤裸现实感,因为现实可是一点也不精致,反而非常狂暴。
总之,之所以说它像女人写的小说,是因为这本书对女性心理的细腻呈现,以及对现代女性处境的深刻洞察。正如美国评论家詹姆斯·伍德说的那样,费兰特精确地描写了“处于边缘的女性”。美国报纸也赞美费兰特是史诗级别的作者:“在荷马和奥维德之后,我们第一次有了女人写的史诗!”
这套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至今已经翻译成40多种语言了,全球畅销千万册,同名HBO电视剧也在热播当中。《时代》杂志甚至将作者费兰特选为“全球最有影响力一百人”之一。那么,这套长达三百万字的小说,究竟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?
接下来,就请跟随我的声音,一起走进四部曲的第一部,《我的天才女友》。
2.给他们找个同伴,充当恶魔的角色
3.致命的女性,游移的同性之爱
本书作者About the Author
埃莱娜·费兰特(Elena Ferrante),意大利最畅销的作家之一,也是最神秘的作家。埃莱娜·费兰特是一个笔名,她的真实身份至今是一个谜。1992年,费兰特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L'amore molesto,很快引起关注,1995年就被意大利导演马里奥·马尔托内拍摄为同名影片;此后她相继出版小说I giorni dell'abbandono,La frantumaglia,La figlia oscura,以及2011年到2014年的 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。2015年,费兰特被《金融时报》评为“年度女性”。2016年,《时代》周刊将她选入“最具影响力的100位艺术家”。
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杜子,美国西北大学比较文学博士。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“人类最容易气馁,他们很快就会进入永恒的睡眠。因此我很乐意给他们找个同伴,充当恶魔的角色,刺激他们。”
2011年到2014年,埃莱娜·费兰特以每年一本的频率相继发表《我的天才女友》《新名字的故事》《离开的,留下的》和《失踪的孩子》四部情节相关的小说,被称为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。“那不勒斯四部曲”以史诗般的体例和毫不遮掩的真实笔触,描述了两个那不勒斯小城女孩一生的友谊与纠葛。
本书金句 Key insights
一个不能看,不能说,不能表达,也不能倾听,没有任何依附、任何容器的生活,是一种变形的生活。
这世界上的事情一环套一环,在外面有更大的一环:从城区到整个城市,从城市到整个意大利,从意大利到整个欧洲,从欧洲到整个星球。现在我是这么看的:并不是我们的城区病了,并非只有那不勒斯是这样,而是整个地球,整个宇宙,或者说所有宇宙都一样。
妻子这个身份好像让她被关在了玻璃容器中,就像是一条帆船在一个没人靠近的海域中航行,甚至可以说在没有海的地方扬帆。
有一些东西,好像永远都是我们生活的背景:国家、政党、信仰、纪念碑,还有那些很简单的事,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人。在生命里的某些时刻,当我们忙于其他事情时,这些貌似永恒的东西会出人预料地垮掉。
也许莉拉说得对:我的书虽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,但那都是很糟糕的故事,这些书很糟糕是因为它们条理清楚,是用过于考究的语言写成的,因为我没办法模仿现实的凌乱、扭曲、不合逻辑和反美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