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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史上第一驴友徐霞客,从来不上班,旅游三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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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读书fm的朋友,大家好啊,我是弗拉基米尔·大内密探零零九·良辰伊万诺夫。今天还是个好日子,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万物生,特别适合睡觉吃饭打豆豆。
这天朗气清呐惠风和畅,阳光强烈啊水波温柔,多么适合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啊!一想到世界那么大,我还没咋看看,就忍不住引吭高歌:
“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,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,其实我特别喜欢迈阿密,和有黑人的洛杉矶……”
不过话说回来,这听起来是挺美好,诗和远方啥的,但其实咱这旅游现在是越发没意思——
想去成都走到玉林路的尽头,想去江南古镇来场美丽邂逅,结果所到之处全是鱿鱼烤肉;想去峨眉山顶赏落日,想去天涯海角观沧海,结果目之所及全是人头;丽江和阳朔卖的东西几乎一样,每个景点的食品除了贵就是难吃。
更别提还得跟导游导购斗智,跟黑车司机斗勇,在旅馆民宿涨价之前抢房间,在万千消费套路面前守住钱。去网红景点旅游打个卡,累得像是从乌克兰战场上回来,感觉还是宅家打电动喝快乐水舒服。
这现代人的旅游,变得千篇一律又伤神费力,相比之下,古人的旅游那就有意思多了。
毕竟,在古代山高路远坑深,又没有高铁纵横驰奔,飞机带着你穿梭云端,想要出门旅行,几乎就是——什么你说你想骑马?你确定?古代除去大草原,内地百姓养得起马的可不多哦!所以,旅游是要纯粹靠步行的,那可比今天要困难太多了。
就说周边游吧,到郊区泡个温泉,去海边拍美美的照片,算起来也就几十公里、最多一百多公里的路程,今天坐车一两小时,还吹着空调,行李都在后备箱;可走路的话,就要至少一两天,自己背着一大包不说,还要时刻跟烈日、狂风和暴雨作斗争。这么一说,是不是很多嘴上喊着热爱旅行的,心里面开始默默打退堂鼓了?
其实咱也不用厚古薄今,古人也是人,他们也觉得这样很受罪,还不如家里宅了快活。所以每次出远门放个风,对他们来说都非常珍贵,当然要整点狠活儿。
今天,良辰就跟听众们聊聊古人旅行那些事儿。咱们自己没法出门浪,就躺着看人家花样旅游嘛,“云旅游”了属于是!
话说在今天,有这么一批神人,每逢假期,就背上包勇闯天涯,定位飘忽不定。早上还在路边买肠粉,下午就飞去伦敦喂鸽子,晚上再飞回来,他们不是gai溜子,而是传说中的梁朝伟。
要问为什么,人家回回答你:这才叫生活啊!
去伦敦喂鸽子有什么特别吗?在哪不能喂鸽子呢?其实这是一种精神境界,没有特别实际的目的,而是在这一来一回中找到精神上的满足和治愈。
而在古代中国,也有一帮驴友,同样是不走寻常路,同样是花样特别多,就比如接下来要讲的修仙旅游。这些人就喜欢去名山大川,一定要云遮雾绕的那种,看上去有神仙居住的。然后在那吸吸仙气,会会神仙,或者收集一些神仙的周边,比如仙草仙药啥的。他们的旅游很显然不是为了玩,而是和去伦敦喂鸽子一样,追求的也是精神上的满足。
这里面的代表人物,就是东晋、南朝诗人谢灵运,他有着令人惊叹的才华(天下才华十斗,八斗属于曹植,一斗归他,其余人分一斗),以及当时名士普遍拥有的“魏晋风流”。谢灵运酷爱山水是出了名的,是那个时代第一号的旅游达人,他整天带着小弟,逢山开路,遇水填桥,钻最密的树林,登最高的山峰。
你说那深山老林里有啥可看的吗?我是想不出来,但人家就要往里面钻。这就是寻仙派的范儿,要的就是这种感觉!不过从中也能品出他的孤独感。
好吧甭管怎么样,谢灵运的那种范儿,就成了后世N多人迷恋的感觉。他最大牌的迷弟,就是李白。
李白就很迷谢哥这style,表示“谢bro,这是真帅啊!”于是他穿着偶像同款旅游鞋,整天“脚踏谢公屐,身登青云梯”。为了向爱豆致敬,自从25岁离开蜀地后,李白在两百多个州县、八十多座名山留下足迹,可谓走遍了大半个中国。
李白年轻时的旅行,一开始还达不到谢灵运那般飘逸轻灵,而是像修仙小说的男主角一样,一路打怪升级、争强斗狠。《新唐书·文苑传》就说了,李白“喜纵横术,击剑,为任侠”,可见年轻时的李哥,梦想绝对不是当诗人,而是当大侠。
不闯荡江湖,怎么能叫大侠呢?所以他一度连功名都懒得考,背上包就跑去山东旅行,去学混江湖的本领——剑术。李白的师傅是大唐第一剑客裴旻,名师出高徒,他也就成了gai溜子中的天花板,自称“虽身不长七尺,而心雄万夫”。
之后,李白就过上了游山玩水、行走江湖的日子,或许一路上他少不了打架斗殴,或许啥事都没有,但他还是幻想这样的画面: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”
可见,李白年少轻狂时,旅行娱乐与闯荡江湖两不误。但他后来年纪大了,需要枸杞保温杯了,他的旅游也就变得养生起来,从杀气腾腾转型仙气飘飘,但那股吊儿郎当的劲依然在。与杜甫、高适组团的梁宋之游就是其中典范。
天宝元年时,李白被玄宗请到宫里当差,干得很不咋地,被无情地优化了。体制内混不下去,那去干啥呢?他张口就是个很不靠谱的事儿:寻仙!要去登仙山,采仙草,找仙人。
但这么个不靠谱的点子,也有人表示:“俺想跟恁拼个团!”那就是资深李白爱好者杜甫。小杜那时候三十三岁,没名气,也没考上编制,在家待业,听说李白要来河南寻仙,立刻紧跟偶像的步伐,上山下乡去了。
两人来到梁宋之地,又恰好碰到一个诗人高适,这哥们儿就是写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”的那位,听说李白是去寻仙,也跟着跑了。
这三人寻仙路上,日子过得很是逍遥。打猎,喝酒,唱k,看美女跳舞,很快乐很腐朽。可寻仙寻得怎么样呢?不怎么样。杜甫说“未就朱丹愧葛洪”,显然是没有半点收获,结果是“痛饮狂歌空度日”,整天就在浪费光阴,到底图个啥?
就这么着,高适和杜甫醒悟了:这浪漫的近义词,就是不靠谱。跟着李哥混,一天饿三顿,再这么找下去,后半辈子饭都没得吃了。于是他们就跟李白say goodbye了。
总的来说,李白的旅行总是透着股不靠谱的气质,飘来荡去,啥正经事都没干。不过这就是寻仙派旅行的魅力吧。
不过古代交通不发达,人民群众都非常自觉地“非必要不出门”,孔子也说“父母在,不远游”,如果出趟远门不干点正经事,似乎都不能值回路费。
像北魏的郦道元,你以为他到处游山玩水,其实人家都是在搞学术研究,给一本一万多字的《水经》做注释就做了四十卷!
还有西游记里唐僧的原型,玄奘法师,人家跑去印度,可不是去吃咖喱喝恒河水的,那是正儿八经地去留学,跟印度和尚打辩论,最后回来还接了唐太宗政府的国家社科项目,上交了本调研报告《大唐西域记》。
还有一位,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迁,说起来他也是旅游达人。司马迁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准备接他老爸的班,搞历史研究。他写的《史记》,时间跨度很大,中华上下五千年,他一个人就写了三千年,这么多材料,又从哪里来呢?
光读古书查档案肯定是不够的,他还要亲自游历天下,考察地理风俗,搜集传说轶事。看他的《太史公自序》,你就知道司马迁为了搞学术,跑了多少路。而这个过程,换个话说,可不就是旅游吗?
他先从西北跑到东南,“南游江淮,上会稽”,也就是今天江苏浙江这边。主要目的不是逛什么江南古镇,而是为了研究大禹治水的历史,还亲自化身盗墓小哥,探索了大禹安葬的禹穴。
后面他又顺着长江漂流,到了湖南吃剁辣椒,哦不,辣椒是明朝时候才传入中国的。司马迁去湖南,是为了搜集古代圣王舜的传说,因为舜帝南巡时去世,安葬在今天湖南永州的九嶷山。
凭吊完舜帝的遗迹,他又到沅江、湘江这一带去。这里是屈原和贾谊的伤心地,屈原是跳汨罗江自杀的,贾谊是被汉文帝踢出帝都,来长沙当差的。在这里,司马迁走街串巷,客串八卦记者,搜集了这两位可怜人的生平事迹。
长江流域转悠得差不多了,司马迁又往北走,去了山东。他先是到了孔子家乡曲阜,这里对儒家的意义就相当于基督教的耶路撒冷,在这儿,他看当地儒生演习周礼,观孔子遗风,搜集了写《孔子世家》的素材。
之后他又去了孟子的故乡邹县,爬上了秦始皇的封禅之地泰山,还去齐国孟尝君的封地做田野调查,感受到当地侠义之士的风范,近距离观察了地痞流氓,所以把《孟尝君列传》里那些鸡鸣狗盗之辈写得活灵活现。
离开山东后,他还往南走,去了今天的江苏,在彭城也就是徐州,调研楚汉相争时期的历史。之后又去了大梁,战国时的魏国旧都,给当地老百姓做采访,听了偶像信陵君魏无忌的民间传说。
这波学术调研搞了足足两年,司马迁才回到长安,这次游历被称之为壮游。“唐宋八大家”之一的苏辙就说,司马迁文章为啥写得那么棒?那样的气势磅礴?就是因为他早年这次壮游,行走天下,周览四海名山大川,与燕赵间豪俊交游,下笔自然荡气回肠。
瞧瞧人家这次旅游,可不是简单的游山玩水,收获颇丰,还给后世留下了宝贵的遗产——《史记》,格局打开了有没有?
到了明朝,中国历史上的旅游之神终于出场了,这就是明代乃至中国历史的第一驴友——徐霞客。我国的旅行社,都应该给他供为祖师爷。
徐霞客当然不是最早的旅游者,但绝对是无可超越的旅游者。我们的历史课本上就写了,他是明代著名地理学家兼旅行家,背包客的天花板。大明十三省,一概走遍;山岳湖海河,全部看完。他写的60万字的《徐霞客游记》,是研究我国古代地理、气候、传统文化、民俗、军事的重要参考资料,价值极高。
徐霞客少年就想要探寻名山大川,在他22岁时终于成行,一直到他53岁“两足俱废”,持续了31年。他这31年的时间,大部分都是在旅途中度过的。就凭这点,怕是今天都很少有驴友能达到。
旅行是他生命的来源。不再行走的徐霞客,仅仅一年时间,便撒手人寰。当时有人问他,哎呀你在家好好待着不行吗,徐霞客回答说:“张骞凿空西域,都未曾见过昆仑;玄奘和耶律楚材被皇帝资助,才得以西游。而我一个穷苦老百姓,全凭一根手杖、两只布鞋,就能穷流沙,上昆仑,历西域,题名绝国,跟他们三人比肩。我这辈子值了!”
哎?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徐霞客真是个穷苦老百姓,那他这三十多年不工作,一个劲儿地高强度自驾游,钱是从哪儿来的呢?
事实上,徐霞客家是一点都不穷,他的高祖叫徐经,江阴当地巨富,钱多的都数不清。到徐霞客的父亲徐有勉,白手起家创业,也赚了大钱,有大批的田产和手工作坊。徐霞客则是个富N代,本人娶了一妻四妾。这样的家庭条件,在当时是妥妥的富裕阶层。钱对他来说,还真不是什么问题。
因为徐家一直很有钱,又爱好文化,家中藏书万卷,交往的自然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。徐霞客的票圈其实是很吓人的,上至朝廷高官、东林党大佬,下至地方的举人、秀才,他都认识。徐霞客的孙子出生时,他接到了五位特殊的贺信,写信者都是朝廷的翰林名士,包括了黄道周、文震孟等当时的巨咖。
有这么强大的票圈,徐霞客出门后,很多地方官都忍不住要去欢迎他、巴结他,而且他也是当时的名人,别人与他交往,也觉得脸上带光,所以他吃穿住宿,其实也不是太大问题。53岁时他最后一次旅行,双腿坏了,就是云南的地方官派人把他送回江阴的。
更牛的是,有一次旅行,他结识了一个叫唐玉屏的高级军官,对方送给他一样神奇道具:通行马牌,也有人称为“火牌”。
这通行马牌是明代军事人员给驿站出示的信物。你一出示马牌,驿站人员立刻送上免费食宿和出行服务。这下徐霞客的自费行,立刻变成了高端大气倍有面儿的公费旅游。
徐霞客没接受过党的教育,不知道有权不能任性的道理。这特权一到手,他立刻开始作威作福。
首先,就是让基层劳动人民996,在广西旅行期间,他得到了使用地方夫役驾车赶路的特权后,摇身一变黑心资本家,玩命使用免费劳动力。以至于他的名声几乎臭不可闻,有一回他进了个村庄,要征召百姓给他拉车驾马,吓得当地壮丁连夜躲到山上。
徐霞客找了半天,发现这当地人跟他玩非暴力不合作,于是他也玩了一波绝的,挨家挨户去搜查,最后拉了俩可怜女子给他当苦力。
其次,他还搞公款吃喝,要求高规格的食宿待遇。
还是在这个村庄里,负责驿传事务的老人听说有个拿着马牌的大恶人在搞霸凌,不得不来接待他。徐霞客还在游记里得意地表示:“我有官府证明,这老头不得不好生接待本大爷。而且他儿子是瘸腿,没有反抗能力,所以老头还怕我拿鞭子抽打他一家人。”
就这样,徐霞客靠着一些特权,肆无忌惮地要求高质量生活,一边命令人家抓紧时间找人搬卸行李,一面要求尽快安排吃喝。吃喝的标准是有鱼有肉,“煮蛋献浆(就是酒水)”,搞得老百姓是焦头烂额、手忙脚乱。
最终徐霞客一通胡吃海塞,临走前还声称自己丢了两只鸡,直到村民不得不送给他两只鸡,方才上路。
第二天他去了另一个村庄,如法炮制一番,还命令当地人,速速去把躲起来的壮丁喊来,别耽误明天给我抬轿子扛行李!什么?你说现在是深更半夜,狗都睡了,我不管,现在就去,right now!
徐霞客拿着一个牌子,就能如此作威作福,平时那些官员到底会多嚣张,也就可见一斑了。
这些事是徐霞客自己记录的,语气中不乏得意,也就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。不过咱不能用现在的道德标准来要求古人,就像要求爱豆一样,必须人格行为样样完美。再说了,人无完人,徐霞客的这些不光彩的行为,并不掩饰他的伟大。
尽管旅游乐趣多,仍然有些“刚正不阿”的死宅同志表示:就算八抬大轿请他去旅游,他也坚决不出门半步。
为啥?其实旅游这档子事,本身就够伤神费力的,古代生产力不发达,尤其如此。您看这高铁飞机高速路,那是一样都没有,老百姓出趟远门要么是坐牛车,要么跟八仙之一的张果老似的,骑小毛驴上路。更多的还是11路,迈开双腿自己走。
交通工具不便就算了,而且路途也相当艰险,《山海经》里记载了六十多种旅途路上可能有的自然凶险,看那分类标签就够吓人的了,什么“见则死”“能食人”“见则大水”。以至于人们出趟远门,都得占卜算命,求神拜佛,《周易》里有一卦“旅卦”就是用来算旅行吉凶的。
更糟心的是,古代不像今天第三产业如此发达,那时候的旅馆、饭店都是乞丐版的,穷哈哈的老百姓出门都住寺庙道观,甚至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。这就迫使咱出门要带上各种生活用品。
像明末文人张岱这个天字第一号麻烦精,那就更折腾了。
张岱出身官宦世家,是个富N代,一个非常爱讲究的富N代。他在《自为墓志铭》中写道:“少为纨绔子弟,极爱繁华,好精舍,好美婢,好娈童,好鲜衣,好美食,好骏马,好华灯,好烟火,好梨园,好鼓吹,好古董,好花鸟,兼以茶淫橘虐,书蠹诗魔。”可谓是穷奢极欲。
他在散文《游山小启》里表示,出门行李的基本配置就是:小船、坐毡、茶点、杯盏、筷子、香炉、柴火、米饭,每个人都要自带一个簋、一个壶、两样小菜。这还只是张先生的基本配置,好家伙,这收拾个行李箱就得累成狗了,可人家有钱啊,有人替他收拾,有高级车马驮着。
可普通人呢?只能自己一个人整。带了这么多行李,你还有兴致旅游吗?
总之,古代出游是件很麻烦的事。但有一种旅游方式,既能免除以上所说的所有烦恼,又能体验一波深度沉浸式旅行。那就是“卧游”。
卧游是什么?听起来很像现编的?不是的,顾名思义,卧游就是躺平旅游。最早玩“卧游”的弄潮儿,是魏晋隐士宗炳。
这位老爷子家里很有钱,年轻时是资深驴友,专门逮着名山大川薅。可有道是:整天搞户外,相当伤膝盖。年纪一大,腿脚就不便了。
可偏偏老爷子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,还想接着翻山越岭看风景。咋办呢?他就来了个很有创意的玩法,把脑子里的山水印象画成画,来了个“澄怀观道,卧以游之”,整天躺着看画,仿佛就置身山水之间,跟现在流行的“云旅游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除此之外,“卧游”还有一个大师,那就是雍正爷。
雍正是个超级工作狂,资深007达人,一天只休息5个小时,几乎没有离开过北京城。可他又很想到处旅游,在山水之间尽情游玩。于是他化身cosplay达人,请人画了一批画作,这就是著名的《雍正行乐图》。
在这些画作中,雍正穿上了各种文人雅士乃至平民服装,甚至还戴欧洲假发,穿着西式服装,在画中他干的事包括弹琴、采菊东篱下、在山壁上题字、独钓寒江雪、手持钢叉搏猛虎、射箭,等等。最让人大跌眼镜的,是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服,在江里面快乐地洗脚。雍正用这样的方式,完成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旅行。就算身体被封闭管理了,灵魂依然可以纵横飞驰。
而这,应该才是雍正真正想要的世界。
讲到这里,这波古人旅游的各种姿势,咱就唠完了。无论你中意宅家卧游,还是喜欢世界环游,咱们还是期待疫情退散,天下太平——旅游业可以开张大吉,朋友圈名媛们可以去三亚打卡,我也可以自由地跨越城区,吃我最爱的那家羊肉泡馍,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嘛!
今天的话题就聊到这里,路上读书,你的音频图书馆,我是良辰周,我们下次再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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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陈良超,华南师范大学历史系在读研究生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探索史书夹缝里的新奇故事,角度刁钻,逼格满满,不一定有用,但一定有趣。
说到旅游这件事儿,在古代也有这么一帮驴友,他们不走寻常路,花样特别多。
有人仙气飘飘,喜欢登仙山、采仙草、找仙人,比如南朝才子谢灵运和唐代大诗人李白;有人旅游的同时兼顾学术研究,比如大名鼎鼎的司马迁,游历天下写成《史记》,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遗产;有人更是开创了旅游的新玩法,将山水印象画成画,仿佛置身于山水之中,与今天的“云旅游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代表人物包括魏晋隐士宗炳和清雍正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