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试听
1.对王之王争夺赛,苏轼、解缙、纪晓岚,谁更胜一筹?
-
路上读书fm的朋友们,大家好啊,我是弗拉基米尔·大内密探零零九·良辰伊万诺夫。今天还是个好日子,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万物生,特别适合睡觉吃饭打豆豆。
疫情卷土重来,又有一大批人居家办公,居家隔离,对此估计不少听众朋友是深有感受。有的人是在票圈发“又被封了”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;但也有人苦中作乐,激发了自己创造力,创作了许多有趣的“对联”。比如:
上联:很怕出去回不来;
下联:又怕回来出不去。
横批:进出两难。
再比如:
上联:未叫楼栋不要动;
下联:动了下来也挨冻。
横批:让动再动。
被隔离在家,十几天不出门,当然让人抓耳挠腮。但能出门的最近也不太好受,因为油价上涨了,顿时一片哀鸿遍野,92破8、95破9、98破10。当然良辰所在的海南,全国公认的油价顶点,这个数字还要再加个1。于是海南人民欢欣鼓舞,迎接92破9、95破10、98破11时代的到来。
良辰抢在油价上涨的最后一个晚上,跑到加油站去加油。好家伙,这一排队就是半个多小时:原来大家都跟我一样聪明啊!至于没有像良辰一样排队的,在第二天就只能加涨价汽油了。有个段子说,某位车主加完油后很不爽,在加油站留下一句上联:92加满,魂飞魄散!
后面立马有人对出了下联:95加满,倾家荡产!
用98的大佬也蚌埠住了,给出横批:98加满三代还款!
您瞧瞧,对对子简直就是咱们中国人的传统艺能,更别说春节那会儿,家家户户门口贴的春联,那可是完整的对仗。说个冷知识,春联诞生于五代十国中的后蜀国,该国大boss孟昶过春节时,就寻思着:“过个年,光在门前挂个桃木板板,有啥子意思诶?凸显不了老子这股文艺气质噻!”
孟昶是个大才子,大笔一挥,分分钟写了两句对仗工整的喜庆话——“新年纳余庆,嘉节号长春”。这就是中国最早的春联,后来大家都学会了,便成了咱们中国人过春节的保留节目。
细细品来,作为春联的话,孟昶写的这两句肯定是合格的;要说它是对子,也没太大问题,但水平就不符合孟昶的人设了,这位爷可是写出“冰肌玉骨清无汗”这种名句的,只能说大佬有时候也不上心。
咱为啥要批评他啊?因为“对对子”是咱们的传统技能,是一门语言艺术,乃至于一种延续了很长时间的写作方式,可不止局限于过年整几句喜庆话、搞搞氛围感这么简单的。
要说文艺范的对对子的巅峰,那就是起于汉末、盛行于南北朝、延续至隋唐的骈文。我们学过的王勃的《滕王阁序》,就是顶配版的对对子艺术大赏。商务范的对对子呢?就有古代商家的金牌广告,放在今天,绝对是转化率爆表的引流文案。也有人不文艺,喜欢暴躁,用对对子来battle互怼,参考《唐伯虎点秋香》里面,周星驰大战对穿肠的名场面。脑洞一开,对对子又成了玄之又玄的文字游戏,古代版最强大脑的智力竞赛。
良辰不才,一个平平无奇的语言艺术小天才,说学逗唱、诗词歌赋,都是张口就来。所以呢,跟大家唠唠对对子这档子事,不过是一碟小菜。今天呢,咱们就回顾那些青史留名的“对穿肠”,和各位观众老爷一起,拜会对联界的三大门派。
这对联界的第一大门派,就是激情互怼派。这一派的风格,跟充满love and peace的春联就大不一样了——表面上诗酒唱和,玩优雅的文字游戏,内里却是针锋相对,不怼到对方社会性死亡,绝不罢休。
所以呢,这一门派的对子,往往是文化人互撕斗嘴时冒出来的。因为不能用腿用拳头,太没有品味,就只能玩文艺的东西。首先,咱们有请资深battle达人苏轼先生登场,给咱们打个样,看文化人是怎么用对联互撕的?
话说苏轼大哥真是跨界天王,无论聊啥话题,都能看到他脚踩风火轮前来赶场。
众所周知,苏轼这辈子就干三件事:被贬官,在被贬的地方吃土特产,跟佛印和尚互怼。良辰我时常觉得,苏轼先生应该有个俄国名字,叫不怼人不舒服斯基。他在首都当官那些年,无论当权的是变法派王安石,还是保守派司马光,他都会跳出来唱反调,得罪当时的政治红人,然后被一脚踹到外地,难怪他这后半生就在黄州、惠州、儋州这些地儿跑来跑去。
这仕途不顺,颠沛流离,那何以解忧呢?苏轼的答案是:只能靠跟老铁对对子,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啦!所以无论被贬到哪,他都跟高僧佛印和尚保持着友谊和联系,而这对好基友联络感情的方式,就是互怼。
话说苏东坡在被贬黄州之后,心头郁闷呐,就把佛印喊出来,来一波夜游长江散散心。那是一个罗曼蒂克的夜晚,月光如水,烟波浩瀚,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二人,以及携手泛舟荡起的浪花。
然而,在这爱情片镜头般的画面里,可惜塞进了两个搞笑男。苏轼的关注点非常清奇,他看到岸边一条黄狗正在啃骨头,于是拍拍佛印的肩膀,故作深沉地说道:“一条大黄狗,河边啃骨头,此情此景,我想到一句话——‘狗啃河上骨’。”
佛印一听,好家伙,和尚不就是我吗?搁这玩谐音梗呢!陪你小子出来散心,你还拿我开涮?这必须得治治你。于是,佛印将自己手中的蒲扇扔到了水中,注意一个小细节,这蒲扇上头有苏东坡的亲笔题诗。
苏轼心想佛印这小子搞什么名堂?只见佛印微微一笑,说道:“此情此景,我给你对出下句,这叫‘水流东坡诗’。”
顿时苏轼哈哈大笑,这个佛印和尚怼人实在不留情,和尚骨和东坡尸,倒也是对仗工整,让自己心服口服。
这个故事很有名,但接下来的这个,可能听过的人就不多了。
有一次苏轼无聊,就去拜访佛印,没料到佛印不在,一个小沙弥来开门。苏轼心里打起了小算盘:这个佛印修为深厚,嘴皮贼溜,平时总能怼赢我,今天你这小和尚,如何是我苏大学士的对手?于是他狂傲地开口道:“秃驴何在?”。
小沙弥一愣:这苏大学士咋一张嘴就口吐芬芳呢?直接就说自己师傅是秃驴,必须找回场子。这小沙弥跟了佛印很久,也学会了师傅的本事,便淡定地指远方,答道:“东坡吃草!”苏轼听得愣住,过后大呼巧妙,自愧不如,被这小和尚反杀了属于是。
为啥呢?这句“东坡吃草”,既在字面上回应了苏轼的问句,而且这句下联有一语双关的妙处。“东坡”既有地点的意思,又可以代指苏轼本人,言下之意就是你东坡先生正在吃草。这样以来,秃驴的头衔又落到了苏轼自己头上。这巧妙的下联,难怪让苏轼都自甘认输。
苏轼在激情互怼流派里,可以说是人菜瘾还大,每次开怼总被反杀,属于是温和派选手。那么有没有狠角色呢?当然了,这位兄弟,也是我们的老熟人了。
互怼派的明星,当属明初的解缙,此人绝对是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对王之王,实在是逆天一样的存在。
想知道解缙具体的故事,您可以去听良辰说的《明朝那些事儿·番外篇》,在这只是简单介绍下:解缙是个大才子,编纂了著名的《永乐大典》,此人的脑子强到可怕,记忆力惊人,智商250+,反应速度0.00001秒,又是个狂人,从小就擅长对对子,别说是打遍大明无对手,历史上估计也没几个人能跟他PK。
大佬都是从小就与众不同的,解缙当然也是如此。据说他小时候就有神童之名,十里八乡无人不识。有次他在河里洗澡,随手把衣服挂在路边的树上。此时当地的县令恰好路过,知道这小娃儿聪明,兴致大发,便故意说,解缙啊,都说你聪明,今天我就要考考你。这样,我出个上联,你对个下联,要是你对不出来,你的衣服我拿走,你就只能光屁股回家咯。
解缙说可以可以,大人请出题。县令便指着树上的衣服说:“千年老树为衣架。”
解缙不假思索地出了下联:“万里长江作浴盆。”县令听了,大惊失色,然后连连夸他是神童。
解缙当官后,因为个性正直,又爱怼人,惹了不少权贵。这些人大摆鸿门宴,要杀他的威风。等解缙几杯黄汤下肚,脸红脖子粗,有个老头就要他对对子,解缙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老头早有准备,出了个上联:“二猿伐木深山中,小猴子岂敢对锯?”
这个上联很有水平,第一是嘲讽解缙,我们都是老资格的,你个小家伙也敢来惹我们?第二呢,这句话中的锯,是锯木头的锯字,但它巧妙地利用了谐音,因此听起来就是“解缙你这个小猴子,哪敢跟我对出下一句呢?”
老头一念完,狐朋狗友们立刻起哄欢呼,想让解缙当场社死。
没想到,解缙邪魅一笑,一杯酒下肚,对出了下联:“一马陷足污泥内,老畜生怎能出蹄!”
这下不得了,上联已经不俗,下联水平更高:先是骂老家伙陷入污泥,然后也用了谐音:虽然是马蹄的蹄字,听起来却是题目的题。这么一来便另有深意:你说我是小猴子,我骂你是老畜生,你笑我不敢对句,我问你怎敢出题,服不服?
这个下联直接slay全场,权贵们是哑口无言,老头更是面红耳赤,灰溜溜地放下筷子跑路了。
除此之外,解缙还有很多有名的对子,比如“天作棋盘星作子,谁人敢下;地为琵琶路为弦,哪个敢弹”这样的经典名句,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。总之,这些互怼派对联的段子,个个听起来都很过瘾,有种一对一battle的既视感,“我要用freestyle赢他!”
但是呢,经过良辰我的考察,很多对联段子,都是古代那些个民间自媒体编造出来,然后加到名人头上,来吸睛引流的。比如苏轼和佛印的斗嘴故事,大多出自一本叫《东坡居士佛印禅师语录问答》的书。经清朝《四库全书总目》编撰团队的研究,这本书就是个地摊文学,拿来骗人的。就像今天的鲁迅名言,鲁迅都不知道自己说过。
那么如此说起来,编撰这些书的造假分子,倒也是一群牛人啊。
激情互怼派的对联,那是唇枪舌剑、火星四溅。咱们接下来要说的脑洞大开派,风格则不一样,这一派的要义是天马行空、极度烧脑。他们玩的对联,就像莫得感情的智商检测仪,江湖人称“无情对”。
那么啥叫“无情对”捏?良辰小课堂开课了哈!无情对是对联界的一朵奇葩,它的第一大特点,就是上下联在意思上风马牛不相及,咱来打个比方:上联是“皓月一盘耳”,这是文艺青年在含情脉脉地跟你感慨“今晚月色真美”。结果下联是啥呢?“红星二锅头”!好一个跨服聊天,一下子从花前月下聊到了酒桌饭局!
你以为这是瞎对的?诶,还真不是!在意思上,这两句话是南辕北辙,但从字面上看,人家的对仗是字字相对,这就是无情对的第二大特点了。您看,“皎月”对“红星”,“一”对“二”,“盘”对“锅”,“耳”对“头”,没毛病啊朋友们,这字字对仗,简直稳如老狗!
无情对就是如此,号称是字字相对,意意相离,在清朝的文人士大夫圈子里,非常流行玩无情对,来消磨他们过剩的智力。因此清朝无情对的段子,可谓层出不穷,敢玩的都是高手。
比如乾隆年间的大才子纪晓岚,江湖上就流传着关于他的无情对传说。话说这位纪大才子,年轻的时候不羁放纵爱自由,上私塾的时候,不喜欢古板的教书先生Mr.石,于是就化身逃学威龙,日常逃课。
逃课干什么呢?纪晓岚喜欢养鸟,在他的秘密基地养了一只小山雀,怕石先生发现,就在墙壁上挖了个洞,玩了一手金屋藏娇。
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石先生也不是吃素的,他发现了纪晓岚喂鸟的秘密基地,于是痛心疾首地表示:“这一代年轻人完了,都被玩鸟给毒害了!”为了帮助纪晓岚戒“鸟瘾”,石先生用他正义的大手掐断了网线……啊不,掐死了这只山雀。
这还不算,石先生还在墙壁上潇洒题字:“细羽家禽砖后死。”颇有武松血溅鸳鸯楼之后,题字“杀人者打虎武松也”的豪迈。
纪晓岚发现了自家小鸟已经香消玉殒,悲怆地大呼“emotional damage!”emo之后呢,他又发现墙上的题字“细羽家禽砖后死”。
纪晓岚知道犯罪嫌疑人就是自家石先生。不气盛还算什么年轻人?小纪决定直接怼回去,大笔一挥接了下联:粗毛野兽石先生。
石先生看到了,立刻火冒三丈:你小子人身攻击是吧?立刻把纪晓岚抓来,一顿劈头盖脸,什么不知尊师重道、不识诗书礼义、违反天理人伦,这些个大帽子就往小纪脑袋上扣。纪晓岚很委屈啊,他说:“先生啊,我这可不是胡乱写的,而是与先生的上联对仗的呀!”
石先生更恼火了,细羽家禽砖后死,粗毛野兽石先生,前四个字还好说,“砖后死”和“石先生”对仗在哪里?纪晓岚解释道:“砖”对“石”,“后”对“先”,“死”对“生”,有问题吗?没有问题!您说还能怎么对呢?
石先生一时无语凝噎,琢磨半天,发际线都回撤一厘米了,也想不出更好的下联,于是表示:我教不了你了,这就提桶找个厂上班吧!
另一位高手叫何淡如,是个晚清的广东文人,他一辈子以善于对怪联、玩幽默著称,人送外号“怪联圣手”。这哥们生错了时代,放在今天开直播讲段子,肯定能红透半边天。
何淡如的对联很多是粤语俗话,解释起来比较麻烦,我们只看他玩的无情对。当时人家给他出个文绉绉的上联,叫“公门桃李争荣日”。这句话是有典故的,出自《资治通鉴》,说是当时有人拍狄仁杰的马屁:“天下桃李,悉在公门矣!”说您狄老桃李满天下。
结果这位广东靓仔对了个什么下联呢?“法国荷兰比利时”。
这真是叫人大跌眼镜。在这说明一下,何淡如生于1820年,在他活跃的年代,清王朝已经遭受过西方列强的毒打了,再加上何靓仔是广东人,对洋人也是见怪不怪,开口就是三个欧洲国家名,也不算离谱。只是这跟上联有啥关系吗?
何靓仔哈哈大笑,用一口流利的广东普通话告诉你:介过对几对得很好啦!“法国”对“公门”,“荷”对“桃”,“兰”对“李”,“比”对“争”,“利”对“荣”,“时”对“日”,冇问题啦!
跟脑洞大开派的大师们混,乐子倒是多,就是挺费脑细胞的。咱们最后来个娱乐环节,唠唠千古绝对派的对联高手。
啥叫千古绝对呢?就是说古人出了个上联,这上联难度绝对是地狱级,堪比哥德巴赫猜想了,号称是天上天下无人可对,让一代代人为之烧脑爆肝,才能对出下联。
那听众朋友们肯定要质疑我了:这么看来,能称为千古绝对的对子,岂不是非常枯燥深奥,哪能说是娱乐环节呢?不听不听王八念经!诶,良辰我可没有蒙人,且听我道来。
最为经典的“千古绝对”,是这么一句上联,叫“烟锁池塘柳”,看起来平平无奇嘛,对个下联还不是有手就行?但看官您琢磨一下,这五个字的偏旁部首,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呐。下联得对的字字对仗,而且还要五行俱全,那才能合格,这就太难了。
这一绝对最早出自晚明陈子升的《中洲草堂遗集》,流传至今已有300多年,引得无数文人骚客竞折腰。陈子升大才子自抛自扣,自己对出了下联,而且是连对三个:“灯垂锦槛波”“烽销极塞鸿”“钟沉台榭灯”。
有朋友可能要说了,这怎么就对上了呢?不如您再仔细观察观察这几个字?对仗工整,而且确实是金木水火土俱全呀。
纪晓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对对子的机会。在电视剧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里,纪晓岚给这幅千古绝对,也对出了一副下联,叫“炮堆镇海楼”,引得才女苏卿怜青睐有加,以一荷包相赠。
这些下联都对得文采飞扬,但要论整活,还看今朝。咱们当代网友对出的下联,那才叫乐子无穷。
美食博主是这么对的:“烟锁池塘柳,深圳铁板烧。”嗯,算你狠。还有吃货举手表示:“烟锁池塘柳,火锅涮培根。”够不够工整?好,我服!
这还没完,某站鬼畜区资深用户发言了:“烟锁池塘柳,油炸金坷垃。”化学小哥表示,对我们当代炼金术师而言,凑齐五行实在过于简单了:“钾沾烧杯壁,钙沾烧杯壁,钠沾烧杯壁,镁沾烧杯壁,锂沾烧杯壁……”行了行了,你这么对下去整个元素周期表都搬过来了。
当千古绝对遇上整活网友,场面就会这样难以控制,咱们接着看。还有一个千古绝对,又有老演员苏轼友情出演。相传北宋时,苏轼在杭州当知府那几年,有一回,跟文艺圈的朋友乘船游西湖,一歌女不小心将手提斟酒的锡壶落入湖中。同行一人灵感大发,开口吟道:
“游西湖,提锡壶,锡壶掉西湖,惜乎锡壶。”
同船人立刻表示,你超级高水平!联语中的“锡壶”“西湖”“惜乎”声韵相同,妙哉妙哉!苏轼听了也直挠头,想不出令人满意的下联。
这个下联,不知道解缙和纪晓岚有没有看到,但即便他们对了,也没有记载。据说大学者朱熹老爷子对了个“过南平,卖蓝瓶,蓝瓶得南平,难得蓝瓶”,但大家都觉得算不上特别好,因为蓝和南还是有l和n之分的,音不准。
直到1986年,一本叫《沈阳群众文艺》的杂志以此联广征下联,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。有位叫赵严华的诗人,对出了下联:“擎酒碗,过九碗,酒碗失九碗,久惋酒碗。”
这个对得已经非常妙了。但万万没想到,到了今天,广大网友一出手,这个对联的画风又变了。一位被理科知识折磨到头秃的网友对的下联是:“学物理,如雾里,雾里看物理,勿理物理。”
我想这位兄弟,你别学物理了,不如走上文学之路,必能有一番作为。
这些奇葩对联,真是让人感慨:咱中华文化,博大精深,熏陶出来的个个是人才,说话又好听!
好的,今天的话题就聊到这里,路上读书,你的音频图书馆,我是良辰周,我们下次再见!
-
分节阅读 Table of contents
特约撰稿人Special Contributor
陈良超,华南师范大学历史系在读研究生
关于本书 About the book
探索史书夹缝里的新奇故事,角度刁钻,逼格满满,不一定有用,但一定有趣。
作为中国人的传统艺能,对对子有多受欢迎?苏轼又菜又爱玩,每次都被怼得心服口服;明代大才子解缙,从小擅长对对子,打遍大明无敌手;纪晓岚不满教书先生,巧用无情对回击……